婚心沉,大叔,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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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哥》番外十九:蒋南,我要回榕城

    《南哥》番外十九:蒋南,我要回榕城    蒋南顿了几秒,方才走过去。

    他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像是一刻笔直的树,遮住了背后的光。

    他的脸隐在黑暗里。

    晦暗不明,轮廓模糊,却浑身散发着一种叫人难以抗拒的男性气息。

    蒋佳然仰着头看着他,脖颈弧度优美,她莞尔一笑:“靠近我些。”

    蒋南意味不明的看她一眼,一双眼在夜里黑的透亮,如灼灼火光。

    半晌,他俯下身来。

    蒋佳然吊着眼角勾魂似的看着他,眼底像是含了一剪秋水,她伸出手,纤纤十指抚上男人凸起的喉结。

    指尖轻触,微凉与火热,是挑逗,是暗示。

    蒋南喉结上下滚动,一双眼沉了几分。

    蒋佳然手指下移,白的手,黑的锁骨,形成极大的反差,刺激在蒋南的心头。

    可他没有动,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蒋佳然眼梢又是一挑,眉眼尽是风情的看着他,手下,辗转游移。

    论勾引男人的本事,当年在榕城,她若是排第二,那么便没人敢排第一。

    她忽的轻笑,双手扯住蒋南的衬衫领口,一拉。

    蒋南顺势而下,俯下身来,脸,同她只差咫尺,可他脚下依旧稳稳的站着。

    蒋佳然手指落在他的唇瓣,一寸一寸轻描淡写的勾勒着他的唇线。

    蒋南的唇不是那种削薄的,他的唇有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厚度,微微抿着时,性感至极。

    须臾,蒋佳然收了手,唇瓣微启,贴上了蒋南的唇。

    五年来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主动。

    蒋南眼睛一眯,就扣着她的后腰将她压在床上。

    床垫下沉。

    唇瓣力度加重。

    她既这样热情的邀请,他没有理由推开。

    人永远无法拒绝自己心爱的人的身体。

    他们彼此激烈的亲吻着对方,手掌碰触着对方的身体。

    翻滚,缠绕。

    像是无法分开的藤蔓。

    衣衫凌乱的落了满地。

    那束光线照在两具纠缠的身体上,用一种最为简单的手法勾勒出一种原始的欲望,惊心动魄的美。

    婉转低咛,床板吱呀作响。

    汗水和麝香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

    酣畅淋漓,忘情相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不知过了多久,蒋南低吼一声,伏在蒋佳然身上,不动了。

    蒋佳然半眯着眼不知看着何处,眼里似是有泪,浮光落进,迷离炫目。

    黑色的发散落在白色的肌肤上,遮不住那点点红痕。

    两人都没说话。

    房间里静静的。

    许久,蒋南翻了个身,从蒋佳然身上下来,躺在她身侧。

    蒋佳然扭过头去看他的侧脸。

    一种难以名状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这场看似同以往一样甚至比以往更加激烈的运动,藏了多少爱和恨。

    蒋南知道,蒋佳然也知道。

    可他们谁都没有去揭穿。

    蒋南甚至丝毫没有开口去问蒋佳然为何如此反常。

    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个回答,就像扎在他心口的一根刺,取不出来,埋不进去。

    整整五年,他始终活在那个男人的阴影之下。

    天上地下,不管他有多厉害,却始终有这么一个人,叫他低到尘埃里。

    他对她,无能为力。

    不知看了多久,蒋佳然收回视线,坐起身来,赤着身子从烟盒里拿出最后一支烟。

    蒋南听到打火机被擦亮的声音回过头,就见火光蓦地窜起,将蒋佳然冷淡的脸照的惊艳无比。

    她吸一口烟,手指熟稔的夹着烟,垫了抱枕,熟稔的靠在床头。

    白色的烟雾将那张精致的脸覆盖的欲盖弥彰。

    蒋南从来没见过任何一个女人抽起烟来会比蒋佳然还性感。

    她的性感,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可抽烟到底是伤身体的,况且她今晚已经抽了那么多支。

    蒋南也坐起身来,双手交叉至于脑后,倚在床头,扫她一眼:“别抽了。”

    蒋佳然像是没听到一般,可她回过头来了,她眯着眼冷冷的看着他,眼里像是含了层层雾霭,叫人看不分明,她说:“蒋南,我要回榕城。”

    蒋南没有意外。

    事实上,在电视屏幕上看到江衍的那一瞬,他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瞬。

    她的心底始终有那个男人。

    他看着她,半晌,伸手从她指间抽走那根燃到一半的烟:“抽烟对身体不好。”

    “蒋南......”蒋佳然微微皱了眉。

    蒋南没看她,他深吸几口,将这支烟快速抽完,赤着身下了床。

    他边朝浴室走去,边吐出一句话:“我不答应。”

    时隔这么久再回答,显得有些没头没尾,可蒋佳然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不想她回榕城。

    可他不想她回她就会不回了吗?

    蒋佳然看着他的背影,在他迈进浴室的最后一瞬,开口:“蒋南,我一定要回。”

    虽然蒋南没有回头,也没有接应,可她知道,他听到了,因为他脚步顿了一瞬,他说:“那就看看谁耗的过谁。”

    她追,他赶。

    这游戏,他不会厌倦,只要有他在一天,她就休想去见那个男人。

    还是意料之中的回答,蒋佳然没再说话,她收回视线,看向窗外。

    这夜,一片漆黑。

    听说蒋南最近新近了一批货,纯度比之上次差了不少。

    没有办法,自从上次发生泄密那档子事后,风声一直很紧,警方一直盯着蒋南,只要他稍有些什么动作,就有可能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可手下的兄弟要吃饭,总不能一直无所事事。

    就算风险在大,钱,还是要赚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利益,永远叫人忘记危险。

    不过,他还是谨慎了不少,最近的这批货,比较普通,利润不是很大,风险相对也就少些。

    蒋南有个习惯,他喜欢把样品藏在主卧的一个花瓶里,那花瓶听闻是明朝的,宝贝的很。

    蒋佳然是花高价从一个新人嘴里打听到有新货这消息的,自从上次她泄密之后,蒋南完全阻断了她插手党内内部事务的权利,也就是从新人嘴里,她还能套出些无关紧要的信息。

    可这信息,对她来说,足够了。

    怎么回榕城这件事她想了很久,最后决定铤而走险。

    她不对自己下狠手,蒋南又怎能看到她的决心?

    二月十四,正是交易那天。

    这次交易是在美国境内进行,时间不会持续很长,夜里,蒋南就会回来。

    傍晚时分,残阳如血。

    蒋南走后,蒋佳然从那明朝的花瓶里找出那包样品。

    她没见过这玩意儿,却听闻过它的可怕。

    这会儿拿在手里,只觉得浑身都有些冷。

    拿走东西,她把花瓶放回原位,找了注射器,又把那东西用蒸馏水稀释,这才回到床上。

    太阳快要落山了,最后一缕残阳挂在地平线,红的有些谲异。

    她盯着天边看了许久,觉得眼睛有些酸了,才收回视线。

    是时候了,不能再等了。

    她拿了注射器吸了一管,面色平静的扎进自己的手臂血管,按下注射器的那一瞬,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不过也仅仅只是一下。

    很快,她闭上眼,快速按下注射器。

    那有些冰凉的液体很快顺着血管窜进她的身体。

    血液在人体循环一周只需20秒。

    很快,一种前所未有的,猛烈的凉意从腹股沟爆发出来,闪电一般袭向她的全身。

    蒋佳然十指剧烈颤抖,头皮都在发麻。

    胸腔里心脏一下一下的猛烈跳动着,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有些困难。

    她抓紧被子,扯着嗓子唤了句:“红姐!”

    不过几秒,房门被推开来,红姐跑进来:“夫人?”

    蒋佳然死死的抓住她的手,满身的冷汗:“红姐,立刻给蒋南打电话!”

    红姐这才看到,放在床头的注射器和残余在桌面的白粉。

    跟在蒋南身边十几年,她一眼便知,那东西是什么。

    红姐心口一震,眼眶就红了:“夫人,你怎么能碰这种东西!”

    党内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贩毒的,不许吸毒。

    因为他们干这行太久,自然知道,这东西对人危害有多大。

    蒋佳然视线已经开始模糊,瞳孔都在缩小,她嘴巴一张一合,一张一合,只吐出一句话:“打电话......”

    这话音刚落,她头一偏,闭上了眼睛。

    虽然这包毒品样品不是很多,可她注射的量太多,身体无法承受,陷入了昏迷。

    红姐手忙脚乱的招了人来把蒋佳然送去私人医院,又给蒋南打了电话。

    蒋南赶回来,已经是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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