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夫人才是最强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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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0我特别想你

    原本抬头看向秦匪的“时珺”在听到这一句话时,瞳孔倏地紧缩。

    这人……

    这人是怎么看出来自己带着假面的?

    “你到底是谁?她人又在哪里?”

    随着这一声声的质问,秦匪散漫的神色变得越发冷寂森然。

    见她还不说话,竟然二话不说就动作迅猛地从腰间拔出枪支对准了坐在床上的人!

    “或许,你想尝尝子弹的滋味。”

    此时此刻的秦匪再无半点面对时珺时的那种温柔笑容。

    极低的气压裹挟着冷锐的寒意朝着对方压了过去。

    那种沉重的寒意让人又冷又喘不过气来。

    这会让假扮时珺的人很快反应过来,只是在面对着那黑洞洞的枪口,她不禁心中一凛,但面上却依旧不让自己的情绪泄露丝毫,“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请你出去。”

    但隐藏在被子里的手却在这个时候一点点地往枕头下摸去。

    只是手刚触碰到枕下的那冰冷的硬物时,头顶忽地传来一声讥冷地笑,“你觉得是我的射击速度快,还是你掏枪速度快?”

    原来秦匪早就已经看穿了她的小动作。

    坐在床上的人心不禁沉了下来。

    她明白对方到底是什么来路,竟然能够如此肆无忌惮闯入这个高级病房。

    明明外面都守着人的不是吗?

    那他又是如何进来的?

    难道是把那几个人全都给打晕了,闯进来的吗?

    可是刚才说话时的熟稔情况,好像又不太像是敌人。

    这人到底是谁?

    因为信息了解的不够全面,她一时间变得哟偶写被动了起来。

    而且对方在看穿了她之后,也明显不太想自爆身份,甚至还拿着枪抵着她的脑袋,平静的语气里透着森森的戾意,“我数三下,告诉我答案。”

    “一……”

    “二……”

    “三……”

    语毕,床上的人突然猛地身形暴起,一跃就往床得另外一边窜去,并且顺手将柜子上的水杯丢了过去。

    秦匪下意识的偏头一躲,水杯“砰”一下,就砸在了墙上,发出了巨大的声音。

    外面的人听到这异常的响动,不禁互相看了一下,但最终还是选择没有动。

    毕竟屋里面的是两个小情侣,而不是什么敌人。

    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这种外人还是不要掺和在其中比较好,以免误伤。

    因此,他们两个人笔直地一动不动站立在那里,只当自己是个看门神,其他的什么都听不见。

    但没想到的是,才过了半分钟,屋内竟然再次传来了各种“砰砰砰”地响动。

    难不成真的是在打架?

    可他们两个人感情向来很好,自家主子对这位时小姐那是有求必应的很,怎么会突然间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呢?

    其中一个忍不住地想要去敲门询问情况。

    但被另外一个给拦了下来。

    “你干什么?”

    “这里面动静太大了,我想问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那人略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病房门。

    对方听到这话后顿时一脸的难以置信,“你是蠢吗?人家小两口在里面有什么动静,关你屁事。”

    话刚说完,结果又传来了一声“哐当”地巨响。

    吓得他们两个人一个激灵。

    再这么砸下去,估计里面除了一张床之外,其他的都保不住了。

    那人有些着急地道:“你听听,你听听,这还不关我们的事吗?再这么打下去,万一伤到秦总怎么办?”

    结果得到了对方一记白眼,“伤到秦总也是秦总自己愿意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那人明显是有些急眼了,想冲进去。

    身旁的人看他真的是一根筋,心里暗叹了一声后,就赶紧把人给抓住了,压着声音道:“你是真的蠢啊还是假的蠢?这小两口在一起,那能是真的打架吗?”

    “那不是打架是什么?”

    那人觉得干什么都得有个度。

    这又是砸又是摔的,明显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范畴了。

    对方看他的表情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打架是打架,但小两口之间的打架能是咱们这种拳头对拳头的打架吗?”

    “那是……?”

    “当然是那种打架啊!”

    那种打架?

    站在门口的人被他挤眉弄眼的一阵暗示后,顿时恍然大悟。

    脑子里更是不禁想到了一些儿童不宜的画面。

    只觉得自家的秦总真的是……

    也太刺激了吧。

    这青天白日的,还是在医院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

    于是,那两个人非常懂事的打算去电梯门口守着。

    反正整层楼只有时珺这一间病房。

    根本没有人走动。

    然而,正当他们要离开时,病房的门冷不丁地被打开了。

    正当他们两个人转头望过去的时候,就看到时珺头发凌乱,衣服也皱皱巴巴,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奇怪。

    这什么情况?

    还没等他们想明白,就看见时珺一把拽住了他们,命令道:“把他抓起来!”

    这下,那两名手下算是彻底傻眼了。

    片刻后,眼神古怪地看着眼前的时珺重复道:“把他……抓起来?”

    “时珺”看他们两个人一动不动,还反问自己,顿时怒了,“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聋了吗?!”

    那两个人听到这番训斥,看上去不像是开玩笑。

    但正是因为不是开玩笑,他们才觉得莫名其妙。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小两口玩儿情趣玩得这么认真的吗?

    还是吵架了?

    正疑惑着呢,就见站在病房内的秦匪手里拿着枪支,目光冷然道:“这些都是我的人,是我把他们派在时珺身边保护她的,你在假扮她之前都不做下功课的吗?”

    那两名手下听到这话后,心头一惊,“假扮?”

    秦匪这个时候看向那两个人,眼神沉冷至极,“她不是时珺,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这话让他们两个人愣住了,“不是?”当下心生警惕地看向了眼前的女子,“那你是谁?”

    站在那里的人一看情况不对,立刻就要往电梯的方向冲去。

    结果就听到“砰”地一声,枪声从她耳边划过,嵌入了白墙之内。

    那灼热的温度甚至烧焦了她鬓边的一缕发丝。

    那淡淡的焦味让她心里头发寒。

    她知道,这一枪是警告。

    之前在病房里没有开枪,应该是惦记着自家老板的去向,所以任由自己折腾,可眼下自己要跑,应该是犯了他大忌,所以他才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她不想束手就擒,可背后那把枪却又明晃晃地提醒着自己。

    最终,不得不停下了脚步,站定在了那里。

    秦匪立刻命人将她带回了病房。

    不过自己却没有进去。

    而是喊住了一个人,在门外盘问道:“这段时间你们守在医院没发觉什么问题吗?”

    那人也是想不通,怎么好端端的人就被偷梁换柱了,“没有,十分的正常,根本没有任何的问题。”

    秦匪眉头轻拧,“一点异常都没有吗?”

    “没有。”

    在听到自己手下如此肯定的回答之后,他觉得自己大概……也许……可能……知道了点什么。

    于是对身边的手下吩咐了一句,“她枕头底下有枪,把人看管起来,别逃了。”

    “是!”

    随后那人就进了病房。

    有了那四个人的看守,秦匪就走到走廊的尽头,拿出了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电话那头“嘟——嘟——嘟——”地响了很久。

    终于,在即将电话要被自动挂断的时候,那一端的人总算接通了。

    “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询问。

    随后陷入了安静了之中。

    不过很快时珺就率先开口,“我刚开完会,手机开了静音,才看到。”

    秦匪听到她这信手拈来的谎话,真真是气笑了,“哦,原来你在开会啊,那你挺忙的。”

    “还好,习惯了。”时珺刚从梦里醒过来,尽管说话的语气还算正常清醒,但其实脑子里还是一团糊涂,“你呢?你现在应该也很忙吧,怎么这个点给我打电话?”

    秦匪看她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磨牙嚯嚯,“我现在是挺忙的,我在医院里。”

    一听医院两个字,时珺顿时激灵了下,彻底清醒了过来,“你出什么事了?”

    秦匪似笑非笑地哦了一声,然后字里行间里都透着几分咬牙切齿地意味:“我没出什么事,我就是听到我媳妇儿扭伤了脚在医院,我跑过来看看,结果发现她忘记我了也就算了,还拿枪指着我。”

    电话那头的时珺听到前半段地时候呼吸一滞,一股心虚顿时油然而生。

    因为她知道,秦匪已经发现了。

    没想到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出现了。

    他居然去了南边!

    真的是……

    然而,这份心虚还没有持续两秒,再又听到他说‘拿枪指着自己’时顿时心惊肉跳了起来,瞬间连起床气都给吓没了。

    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心虚了,连忙着急问道:“那你受伤了没?”

    她很担心秦匪因为对自己的不设备,而让对方真的得逞,于是急得直接从床上“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你说话啊,你到底伤哪儿了?!”

    看着她这样担心自己,秦匪心里那股气也就稍稍淡了一些。

    但也仅仅只是一些而已。

    一想到小姑娘闷声不响的不知道跑到哪个危险的地方去,他硬是冷下心肠,故意不回答,而是转了话题,“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时珺听到他这般严肃的语气,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于是只好坦白:“……M国。”

    秦匪一直提心吊胆的心随着她这一句话重重落了下去,落到了无止境的深渊之中。

    连那股气都没了。

    M国。

    她居然在M国!

    也就是说,那几次打电话的时候,她其实就在自己的身边,就和自己身处在同一片天空之下!

    而对于这一切,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情。

    他倏地握紧了手指,心中那股怒火轰然而起,但却一个字都发不出声。

    因为他知道,小姑娘亲涉险境,全是为了他。

    他不好说那些过分的话,让小姑娘伤心。

    所以他慢慢地闭上了眼,过了很久很久,深吸了口气后,才像是把什么强压下去了似的,重新睁开眼,努力压着有些颤地声音,问:“你在那边多久了?”

    怪不得每次打电话都有流水声,他当时还以为是巧合,现在看来,根本是她怕屋内有监听设备。

    也怪不得一次无意间说什么要带回来,还和自己扯什么让别人带回来之后,自己再亲自把东西送过来。

    这些破绽,那么明显,却因为对方是时珺,而不设防,竟真的被她糊弄了过去。

    秦匪一想到这里顿时气恼不已。

    不过,不是对时珺的,而是对自己。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被时珺给吃得死死的,否则以他的警觉性,怎么可能察觉不到那么多蛛丝马迹。

    电话那头的时珺听着他平静的语气,心里多少有了几分的慌。

    因为她很清楚,一般情况下,秦匪会非常生气地说她一顿,可如今不仅没有说,语气还这么稳当……

    有道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某人这会儿只觉得心里一阵发虚,最终想了又想,还是装糊涂转移话题比较好。

    她连忙打了个哈欠,道:“我好困啊,现在才凌晨三点……”

    听到小姑娘又想用顾左右而言他这一招,秦匪不禁冷笑了一声,“你不是通宵熬夜都不困的吗?怎么我在问你话的时候,你就困了呢?你这个困看起来像是针对我的啊?看来是对我倦了、厌了啊。”

    他故意以退为进,时珺哪里招架的住,立刻就觉得头疼不已,连连败退,最终还是认了下来,“我错了。”

    如此乖觉地模样是头一回。

    可秦匪却没有半点开心。

    因为她做出这番姿态,压根不是知错,只不过是想快点把这件事结束而已。

    这小姑娘倔得很。

    只怕再有下次,她还是会这样做。

    还会这样瞒着自己,单刀赴会。

    还会这样以一人之力替他阻挡一切。

    还会这样枉顾自己的生死。

    枉顾生死。

    这四个字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时,心里那股强压下去的火气“轰”地一下就被挑了起来。

    当下语气就有了起伏,“我就应该知道,以你那一笔笔的不良记录,怎么能随意相信!以后我再信你,我就……”

    “我这几天特别想你。”

    时珺一句话,当即就把秦匪的狠话给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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