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恐婚的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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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天恐婚

    明明拍了下脸颊:“放心吧,我没事。这点酒,喝不倒我。”

    接着她将身上得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了小宝儿的身上,又将已经熟睡的小宝儿抱了起来。

    “我先带着宝儿上车,你们扶着小胖,看看能不能将人扶起来,是在不行叫下服务员帮个忙。”

    南巷点头:“放心吧,你们先上车。”

    看着表姐的背影,南巷又一次失了神。

    瘦弱的她,抱着跟她身高差不了多少的女儿,步履稳健非常。

    南巷做好了几人都喝的烂醉的准备,她在饭桌中途,已经给大舅舅大舅妈打了电话,告知两位老人,明明姐和孩子今天不回去了,就留在她这里这里睡。

    因为,在这之前,表姐只要是喝酒,就没有不醉的,每次都是要南巷将人抗回去。

    今天的她,心情不好,陪了小胖喝了好多,依旧还是清醒的。

    或许,醉酒,也是能控制的吧。

    如同孩童摔跤,若是知晓身边有心疼自己的人,定是会哭一通的,想要人抱抱,想要安慰。

    若是没有心疼自己的那个人,哭了又有什么用呢?

    今日,表姐她没醉,小胖他醉了。

    表姐身边有个刚摔跤的孩童,所以,她没醉,也不能醉。

    小胖,他丢了那个孩童,但是好在他也是个孩童,所以,他醉了。

    “最闹的那个人,现在最沉稳,谁能想到,明明以前是哪个闹着不喝通宵不回家的呢?”七月神色有些恍惚,眸中或多或少带了些心疼。

    南巷和七月两人相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接着两人便一起架起了醉的不省人事的小胖。

    出奇的是,一米九的小胖,很轻易的就被两人给架了起来。

    一直到上了车,他都很配合,只是一直闭着眼睛,也不知他是不是醒着。

    到了南巷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几人用了些力气才将小宝儿给抱着上了楼。

    看着面前女儿安静的睡颜,明明露出了些笑意:“呼,可是给我累坏了,这小丫头,怎么这么沉。你们看,睡的这个香,折腾成这样都没醒。”

    南巷也笑:“我们宝儿长大了,可不就要越来越沉。”

    又跟几人招手:“我们出去吧,让孩子好好的睡。”

    关上小书房的门,便听见沙发上小胖已经鼾声如雷了。

    端明明又是笑了:“可真是,他们甥舅两个就这点像极了。

    还记得我们几个小时候玩扑克牌,声音都快将房盖给揭开了,他一点都不受影响。”

    七月两人疯狂点头:“就是,这睡功,不佩服都不行。”

    南巷也是摇头失笑:“还好明儿个周末,大家都有时间,今天小胖睡沙发,我们三个就只能挤一张床了。”

    七月点头:“好久没一起睡啦,还真是有些怀念。”

    明明点了下七月的脑袋:“今天有你这个小话痨,我和小巷儿估计是睡不好了。”

    七月也不恼,挑眉道:“我们聊通宵,反正明天不上班。”

    明明摇头:“怕了你了,我先去卸妆。”

    七月这才将视线放在了南巷的屋子里面:“还是第一次来你这里呢,原来你租了个这么大的房子。”

    南巷随手脱了外套:“找了好久才找到的这里,地方大,价格也不高,缺点就是离我公司有点远。”

    七月深以为然:“要是我啊,一定会选择近一点的,不过你啊,就不成了,小了连你的书都放不下。”

    “也不是只考虑书啊,还有我的乖乖啊,它马上就要生了,我这个亲妈总要给它个地方,让它的孩子们能跑能跳吧。”

    七月笑:“知道啦知道啦,我们大作家的三宝,一是书,二是猫,三是你那个男朋友许家大宝,哈哈哈...”

    南巷听了这话,即刻扯着七月的脸蛋恶狠狠的道:“又挖苦我是不是!”

    “谁挖苦了,我可是实心实意!你说,你不是作家,还是这几个不是你最重要的?”

    南巷一噎:“我是个小透明作者,不能称为作家,还有,不许再叫许大宝!”

    南巷恶狠狠的去挠七月的痒痒,她最怕这个,绝对杀手锏。

    南巷除了本职工作,还有个副业,便是网络小说写手,作品不温不火,实在是当不起作家两个字。

    只是,在身边朋友看来,只要有作品,便是大作家,时长会这般扯呼,让南巷颇为不好意思。

    再有,就是许四方,身边朋友都在给许四方起外号,叫许大宝。

    因为最开始南巷带着四方回老家的时候,四方当着朋友的面,不小心喊了南巷一声“宝宝”,便是获得了这么个外号。

    许四方倒是欣然接受了,南巷却觉得这些个家伙借机挖苦自己。

    “哈哈哈...我错了,错了,再不敢了!”七月一下像是被捏住了七寸,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南巷终于是放过了她,七月缓了缓神,不甘示弱的扑上来:“还敢偷袭我!看我的九阴白骨爪!”

    明明洗漱回来时候,两个人已经闹做一团了。

    笑着摇头坐下,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声音颇大,南巷和七月两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头看向明明。

    “这么晚了,谁打电话?”七月问。

    “是不是大舅舅惦记了?”南巷道。

    明明皱眉摇头:“是赵刚,病的不清,也不知道这么晚了又打来干什么。”

    说着,直接将电话挂断。

    赵刚却是锲而不舍,一个接着一个的打来。

    南巷和七月也不闹了,立即都凑近了明明。

    端明明皱着眉头将电话接了。

    对面便是又传来赵刚劈头盖脸的数落:“端明明,你怎么就这么小的心眼,你是钻钱眼里了吧?

    把我妈的包偷走是什么意思?

    你要方要车也就算了,现在,连妈的包你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就算我赵刚出轨是不对,但我已经给你道歉了。

    我家里可不欠你什么。

    我妈可更不欠你的,妈这些年辛辛苦苦帮你做家务,帮你带孩子,帮你做饭,现在还落下了腰疼的毛病,你还偷她的包,你是人吗?

    丢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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