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前任小叔后我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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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要不我让你打一顿

    白疏被撩得浑身颤抖,“我真不记得了。”

    周时挑唇,坏笑,“你第一次见我,你妈让你叫我周周,你张嘴就是啾啾。”

    “舅舅?”白疏身体一僵。

    难不成周时真有什么,独特怪异的癖好?

    周时扯笑纠正,“口秋,啾,啾啾。”

    “啾啾……”白疏小声地跟着念了一声。

    全身的鸡皮掉了一地,孩童时期发音不准,现在再这样叫……

    周时抬眸,对着她不怀好意地笑笑,“叫完,你特么还给了我一巴掌,那可是少爷第一次挨打。”

    “那是我小,不懂事,就算打了您一巴掌,您老还记仇记到现在?”

    白疏就说,周时这个人心眼很小。

    现在得到了证实。

    周时冷笑,“一巴掌?在你三岁前,我可记不清挨了你多少巴掌。”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白疏别扭的把他手从腿上推开,“如果你实在想报仇,要不我让你打一顿?”

    这都是什么事啊!

    小时候到底谁给她的胆子,对着周家的小少爷,上去就是一巴掌……

    这怎么能是白疏干的事?

    她一直不都是胆子很小,在周家走路都怕带起微风。

    白疏为自己曾经的鲁莽,感到了深深的后悔。

    周时挑动眉峰,“想要报仇何须动手打你?有的是办法,让你求饶。”

    白疏拧眉,不想接他的话了。

    只是为什么要得罪周时啊!

    苍天有眼,她真不是故意的。

    如果时光能倒退,白疏小时候再见到周时,让她跪下给周时请安都可以。

    白疏思忖片刻,“除了睡觉,你换个别的法子解恨可以不?”

    周时斜靠在椅背上,抬手松了松喉间的领带,深邃的眸子带着轻笑,浑身上下透露出风流。

    他伸出食指,朝着白疏勾了勾,嗓音低沉而蛊惑。

    “除了睡觉,也没有别的法子能让我解恨了。”

    前倾上半身的白疏。

    被周时往怀里一带,两人就上下对视着。

    周时的眼底,带着灼人的滚烫,喉结上下滚动着,“小孩儿,好好叫声啾啾,给我听听。”

    这……

    太羞耻了!

    白疏还在犹豫,要怎么蒙混过去。

    周时一只手抓着她的后颈,迫使她更大程度角度的仰起头,然后他热烈的吻就落了下来。

    白疏忘记了挣扎,或者说她潜意识里,根本就不想挣扎。

    周时带着勾人魂魄的磁力,将本就在悬崖边上踱步的白疏,一点点的朝着悬崖下面吸引。

    刺眼的射灯,让白疏不适地闭上眼,随即的股栗,让她恢复了毫厘理智。

    白疏的嗓音有些沙哑,“周时,在这里不行。”

    周时贴着她的唇,“叫一声我听听,就先饶了你。”

    “啾……啾”

    白疏无光的眸子,微波轻晃。

    她这一声叫得踌躇,婉转。

    周时双瞳剪水,揉揉她的额头,“乖,等会儿在房间等我。”

    “小白疏,余叔叔来咯。”

    门被推开,余杭夹在指尖的烟,在裤子中心撞了一下,落在了地上。

    余杭呆了两秒,原地跳起来拍了两下裤子,“卧槽,来得真是时候。”

    白疏吓得赶紧推开了周时,掩耳盗铃地整理着衣服,“余叔叔好。”

    她知道。

    余杭已经知道,她和周时有了什么。

    只是被知道,和被看到,可耻的程度绝对不是一个量级的。

    大家都算是一块儿长大的。

    白疏和周家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

    现在就更乱了。

    白疏还想要点脸,可总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耻辱感。

    周时回头看了一眼。

    瞧着余杭正要开口答应,他冷冷地扫了余杭一眼。

    周时行若无事般的,在桌子上抽出一支烟点上,“你真想当公公?”

    余杭以为自己坏了周时美事,才不和吃瘪的人计较。

    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包间,在白疏的另一边拉开椅子坐下。

    余杭满脸关切,“小白疏,快告诉余叔叔,周时这孙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逆子,注意你的称呼。”

    周时一挑眉,冲着白疏坏笑,“小孩儿,你先好好吃饭。”

    余杭见他这个闷骚样,都快吐了,“爸爸去给你买点退骚药?”

    发音很标准,意思表达得很到位。

    白疏羞得只能埋头干饭,“你们没有正事?”

    周时噙笑,腿搭在空椅上,摆出一副完全不着急走的模样。

    “把你喂饱,就是今天最大的正事。”

    一语双关。

    不仅白疏懂了,余杭也相当的懂。

    余杭都替白疏脸红,无意间瞥到白疏衣服下面的肩。

    一万只草泥马,这种蠢萌的动物,从余杭的心头路过。

    周时这孙子,真是尼玛的禽兽,到底是饿的有多凶,才这么不怜香惜玉。

    余杭也没那么畜生,不是故意看白疏的肩。

    纯属偶然。

    可落在周时的眼里,余杭的眼神就变了味儿。

    余杭正出神暗骂周时的时候,有什么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天上掉林妹妹下来了?”

    周时目光冷冽,冷笑,“眼睛再往不该看的地方飘,下次掉下来的就是你了。”

    余杭又暗搓搓地瞄了一眼,赶紧把头摆得正正的。

    “侄女儿这件西服不错,鹅黄色,衬得她的肌肤更白了。”

    白疏是最想快点结束尴尬的氛围。

    听到余杭谈衣服。

    白疏侧头傻笑,“余叔叔喜欢,要不我借给你试穿一下,好看的话,你也可以去买一件。”

    这就和闺蜜一样,看到对方穿的衣服好看,虽然不会去买一样的,但是也会扒下来试试。

    白疏从小就没把余杭当男的。

    她就真的要把外套脱下来,全然忘了她是为了什么,才穿的外套。

    在她把衣服,拉下肩头的那一瞬。

    周时看到了她的脖颈、锁骨、肩头……满满都是痕迹。

    有咬的,有吮的,当然都是他干的。

    周时慌乱地扔掉烟头,把衣服给白疏拉了上去,“余杭就是一个老流氓,别动不动就在他面前脱衣服。”

    白疏:“……”

    周时站起来,越过白疏的头顶,用手把余杭抓了起来。

    “我让你陪着潘星月,你就是这样陪的?不知道那些老色狼,看到年轻女明星,就馋得流口水?”

    白疏恍惚。

    才想起今天周时和潘星月有局。

    听周时话里,还是挺在意潘星月的。

    白疏那会儿子不清醒的冲动,又被泼上了一盆冷水。

    周时对谁都不错,当然对谁都不会特别好。

    白疏只不过是周时众多床伴里,最不起眼,也是最没有本钱的一个。

    也算是占了个另类的最不一样。

    白疏动作稍顿,扯笑,“我吃好了,你们先去照顾潘小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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