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后,傅总每天都想官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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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母凭子贵

    一顿饭结束后。

    所有人离开了傅家。

    坐在轿车上,沈非晚就接到了沈举州质问的电话,“是不是你故意不让迟迟去傅兰珠宝上班的?”

    “你觉得我有那个能耐吗?”沈非晚反问。

    “那傅时筵为什么要拒绝迟迟?”

    “他不说得挺明白吗?就是沈非迟能力不够。”

    “能力不够?你这样的人傅时筵都能看上,他为什么看不上迟迟?”沈举州根本不信,口吻中还满是不屑。

    “这不男人都犯贱吗?我妈比姜虹优秀了那么多,你还不是被姜虹勾引了?”

    “你!”沈举州被说得哑口无言。

    好一会儿才狠狠地说道,“反正不管怎么样,你必须帮迟迟进傅兰珠宝!”

    沈非晚懒得搭理,直接挂断了电话。

    小时候或许还会畏惧他。

    她六岁的时候,亲生母亲就意外去世了,去世不到一个月,沈举州就迫不及待的把姜虹和他的私生女沈非迟、私生子沈非轩接了回来。

    为何要等到她母亲去世后才这么做,也不是沈举州对她母亲的“尊重”,是沈家当时全靠她母亲支撑,沈举州根本不敢和她母亲撕破了脸。

    她母亲去世后,沈家也是几次差点破产,最后全靠傅家让沈家起死回生。

    而姜虹带着她一对儿女回到沈家后,沈非晚就没什么好日子过。

    都说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这句话在沈非晚身上可谓是演绎得淋漓尽致。

    曾经的她也是天之骄女,就因为她太优秀了,不是被姜虹暗地里打骂,就是被沈非迟和沈非轩逼在墙角欺负。

    她也给沈举州告过状,每次的结果都是被沈举州再痛骂一次,口头禅是,“你是姐姐,就该让着弟弟妹妹。”

    后来,她就真的摆烂了。

    因为有人告诉她,她只有“越差”,只有“越听话”,姜虹和她的一对儿女才会开心,她才会遭受皮肉之苦。

    那人还告诉她,等长大了离开了这个家就好。

    所以她拼了命的逃离,在大学时就真的靠自己的能力去国外念书了。

    能去国外,也是因为她撒谎了。

    她骗沈家人她读的是野鸡大学,但可以申请奖学金,不需要他们拿钱。

    姜虹一听还有这种好事儿,一分钱不花就能把她撵出沈家,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他们都不知道,她读的学校有多好,更不知道,她在学校有多优秀。

    她其实有想过不要回来。

    但她母亲死因不明,她不相信是意外,还是决定回来调查清楚。

    三年过去,进展不大。

    却莫名其妙的嫁了人。

    嫁人也好。

    至少她彻底摆脱了沈家。

    对现在的她而言,沈家人真的都是屁!

    所以她不需要给他们任何好脸色。

    沈非晚放下手机,突然似乎感觉到身边人的气场有些冷。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刚刚打电话时,好像无意中骂了他。

    说他犯贱来着。

    她想了想,解释道,“我刚刚不是说你,我说我爸。”

    “你家的事情,和我无关。”傅时筵冷声道。

    沈非晚也就不多做解释了。

    反正对傅时筵而言,她也不重要。

    她说过的话,肯定就更不重要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和傅时筵去了医院做身体检查。

    两个人一路无言。

    做完检查后,沈非晚跟着傅时筵一起离开。

    离开时,她脚步突然顿了顿。

    她回头看着刚刚从他身边走过的男人背影。

    “沈非晚。”

    傅时筵在电梯里面等她。

    口吻明显有些不耐烦。

    “哦。”沈非晚回神,连忙跟着走进了电梯。

    电梯关过来那一刻,那个男人回了头。

    沈非晚却并没有看到,他的正脸。

    “见到熟人了?”傅时筵随口问道。

    “不是,可能走眼了。”沈非晚笑了笑。

    垂下的眼眸,掩饰了眼底的落寞。

    “我直接回公司,你去哪儿?”傅时筵问道。

    “你忙,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傅时筵点头。

    是习惯了沈非晚的懂事和自立。

    沈非晚打了一個出租车,回工作室。

    周周在她耳边噼里啪啦。

    “晚晚姐,你今天怎么有点心不在焉?”周周有些不满。

    “我听着的。”沈非晚掩饰自己的情绪。

    “charm秀的内场票没搞到。”周周也不揭穿,回到正题。

    “什么情况?”沈非晚皱眉。

    “人家只招待白金客户,或者极具商业价值的成功人士,抑或者排行榜上的顶级富豪。除非伱让我拿你lately的名号去拿,要不然我真的只能以死谢罪。”

    沈非晚抿了抿唇瓣。

    周周算是门道比较多的人,她都拿不到,那就真的是拿不到了。

    “好,我自己来想办法。”

    “晚晚姐,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要这么低调呢?你lately身份一出,charm不得主动把邀请函送到你手上?”周周诧异。

    “那你上班和你去夜场为什么两个状态?”沈非晚反问。

    “……”她就知道,她从来说不过她老板。

    沈非晚想了想,给林暖暖打了电话。

    “你能搞到charm秀的内场票吗?”

    “不能。”林暖暖直言道,“我不是她家白金会员,我社会地位也不够。”

    “那算了。”

    “你要想进去,你让傅狗带你进去啊,charm肯定给他送票了。”

    “不用了。”

    “怕什么?”林暖暖声音高昂了些,“你不用你老公,多的是女人给你用。”

    她竟无言以对。

    “去了给姐妹说一声,我正好看上了他们家一只秀款包。”

    “……”这是被反客为主了?!

    沈非晚挂断电话,还是有些惆怅。

    毕竟求傅时筵办事儿……

    三年来,一次都没有过。

    下午下班前,沈非晚还是给明祺发了微信,“明助理,傅时筵今天大概几点能下班?”

    “夫人,您怎么没把我拉黑?”隔着屏幕都能够感觉到明祺在瑟瑟发抖。

    沈非晚无语。

    明祺的微信名就叫“明祺”,她为什么要拉黑?

    “那您千万不要告诉傅总您没有拉黑我,好吗?”打工人的卑微,演绎得不要太真实。筆蒾樓

    “好。”沈非晚答应着,又不耐其烦地问道,“傅时筵几点下班?”

    “傅总今晚有个饭局,结束了可能要很晚了,夫人是有事儿吗?要不要我给傅总说一声?”

    “没事儿,让他好好玩。”

    对沈非晚而言,傅时筵的饭局就等于泡夜场玩女人,她可不想坏了他的好事儿。

    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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